分成。”
张梁愕然:“怎么才七成?”
苏澈瞥他一眼:“七成是人家的,三成才是我们的,否则人家凭什么对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些钱财对于我们教众而言,不过是身外之物,暂时可以放弃。”
“我们现在就动身?”张宝问道。
“现在不行,名不正则言不顺,我们先询问教众,问问他们是否有冤情,比如他们卖给地主豪绅的妻子儿女,是否被打死了之类,但凡有一个,我们就可以动手了。”苏澈拍了拍张梁的肩膀:“将你那十几个小方主全部叫过来。”
说着苏澈看了一眼张宝:“你也去!”
“是!”
很快,太平道的二十几个小方主全部齐聚一堂。
苏澈将抄家的事情和他们重复了一遍。
小方主们听着这话,不由得面面相觑,神情各异。
有人兴奋不已,有人迫不及待,有人平静如常,也有人面露惊恐。
苏澈认真看着这些小方主的表情,将其一一记在心上。
等待了一会儿,苏澈继续开口说道:“你们要记住一点,这事情一出,就绝对没有回头路了,所以都给我做好心理准备。”
“抄地主,分田地,也绝对不会是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