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梁低头翻了翻账本,念道:“金有二百多两,银四百多两,最多的是五铢,账本上的数字总计六万八千钱,应该不会相差太多。”
“好。”苏澈点了点头,稍稍松了一口气,有了这么多的钱和粮,压力总算是减轻了一些。
打地主,分田地,这一步棋走到这里,看来并没有错,既然如此,那就继续发扬光大。
“接下来怎么办?我们把那些粮食和钱全部搬回去吗?”张梁问道。
“不。”苏澈摇了摇头:“长途跋涉走到这里,又打了一场胜仗,不好好犒劳一下怎么行?传令下去,起锅做饭,杀猪宰羊,好好吃上一顿庆功宴!”
说要吃庆功宴,整个太平军都沸腾了,所有人欢呼雀跃,一起帮忙开始做饭,不一会儿,炊烟渺渺升起,再一会儿,肉煮熟了,饭也煮好了。
这是几个月以来,大家伙儿第一次吃饱饭。
不少人吃着吃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虽然每个人只能分到一口肉,可这一口肉,已经是他们好几年里第一次吃到的肉。
庆功宴后,就是分田大会和审判大会。
苏澈将孙家庄的田地,统一分配给了愿意留在此地的太平道教众,让他们在此进行耕战。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