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
杨赐的府邸中。
几个朝廷重臣聚在一起,正在商议该如何申饬幽侯张角。
这家伙没得到朝廷的命令便私自出兵,在他们这群大臣看来,便是大逆不道的行为,即便大破鲜卑人的拓跋部落,那又如何?一个无道逆贼,侥幸赢了一次,还想着封狼居胥不成?
杨赐慢慢喝着茶,缓缓说道:“便说他穷兵黩武,为了小仇小怨,便要引起两国的战争,这个罪名,绝对不是他能担得起的!”
一旁的刘宽也点头道:“没有朝廷的允许,便私自和鲜卑人开战,击败一个拓跋部落又能如何?如果到时候鲜卑人大军压境,一个小小的幽州根本不可能抵挡下来,届时又是生灵涂炭,还需要朝廷给他擦屁股!”
张济赞同说道:“太尉说得极是,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连年天灾,正是休养生息的时候,这时候和异族大动干戈,挑起两国仇恨,这张角当真可恶至极。”
“更可恨的是那些民间无知小民,竟然被其蛊惑,认为这是扬我大汉国威,两国之谋,岂是如此简单?”
陈寔感慨道:“可惜当今圣上被那逆贼蒙蔽,不知道轻重缓急,只拿到蝇头小利便信任于他,这里面定然有那些宦官在蛊惑,当真误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