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看向一旁来回忙碌的郡丞,“府邸外面是什么情况?”
郡丞鲁观愣了一下,低头说:“回禀府君,有百来个年轻士人在府邸外面跪着,已经跪了一天了。”
对于这个异常年轻的太守,鲁观根本不敢有丝毫的轻视。
就这一天内,苏澈处理政务无数,手段之老辣,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年轻人,无论什么难题,到了他的手里,都能轻松的化解。
无论他背景如何,此前做了多大的事情,光是这份本事,便让鲁观佩服不已!
难道这世上真有生而知之的天才吗?
鲁观做了接近一辈子的郡丞,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厉害的年轻人。
他打心眼里为南阳郡来了这么一个厉害的太守而开心,像是先前盖升那种人,真的是受够了。
苏澈皱着眉头问:“为何不禀告我?他们一直跪着,是有什么冤情吗?”
鲁观笑道:“非也非也,府君,那些年轻士人跪在外面,却是罪有应得,就应该跪在那里。”
苏澈也不接话。
鲁观抚了抚胡须,继续说道:“府君您今日忙于处理公务,却是有所不知,那荆州邸报,以及洛阳邸报,出了许多批判府君的文章,他们认为您非军功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