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学堂上,开始今日的教学,然而下面的学生却还是议论纷纷,完全静不下来,这让他有些生气,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他这样的当代大儒,这群学生竟然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课程,反而这么不认真?
宋学尧皱起眉头,冷哼一声说:“肃静!你们都在议论什么,赵启学,就你议论得最大声,给我站起来说一说,你到底在讨论什么?竟敢在我的学堂上闲聊!”
这叫赵启学的学生抬起头,露出讨好的笑容:“我没议论什么……”
“呵,难道我耳朵聋了?说!”宋学尧挑了挑眉头。
“是这样的……洛阳最近的邸报出了一篇文章,专门就是说您的。”赵启学开口说道。
“说我?又是称赞我的文章?”宋学尧下意识的问着。
“不,不是,是专门骂您的……”赵启学老老实实说道。
“骂我?”宋学尧一愣。
“对,而且还骂得很难听。”赵启学说。
宋学尧的眉头顿时皱成一个“川”字,他冷冷说着:“那你说说,到底是如何骂我的?!”
“学生不敢说啊……”赵启学哪敢直接说出来,如果真说出来,这宋学尧还不得把气撒在他身上?
“我让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