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管他们,真不知道谁是主,谁是仆!”
“主自诩为主人,向仆人讨好,以获取认可,这种事情我还是头一次见。”
“是啊,隋花了大价钱举办万国来朝,我们都是继承了过来,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花费甚巨,却无一人敢说,其中禁忌之处,不知凡几!这李太白可真敢说啊,真是不怕死!”
“前些日子我发生了些纠纷,衙门的人根本不想管,直接和稀泥,让我前行认错了,而那些外邦人遇到了问题,他们就像是狗一样笑脸相迎,很开心的为人家处理问题了!”
“国之不国,民之不民,这是当朝政策,无人敢说什么,唯独这李太白敢说,真是胆子大啊!”
而在这个时候,在国子监上学的外邦人,也看到了这一份邸报。
“宁与友邦,不予家奴,这个文章,是什么意思?”
说话的是阿倍仲麻吕,他是来自东瀛的留学生,在太学上课,能来这里上课的,都是五品以上官员子弟。
看到阿倍仲麻吕对这文章感兴趣,太学生连忙说:“这是放浪之言,不足挂齿!”
“如果,真是如此,为什么会刊登在邸报上呢?”阿倍仲麻吕有些疑惑的询问,他的口音虽然还有些奇怪,但已经能够正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