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没有表态。
对林虎他一直期望值不高，对方有这个表现只能说正常，虽然老爷子也曾经期待过有惊喜出现。
“林豹还不错。”
金秘书露出笑容道：“漫画产业在林豹手里，业绩有了不错的提升，市场份额也有所提高。”
“林知白呢？”
林昭穆主动问了一句。
金秘书道：“白小少爷最近成绩很好，他把不夜侯挖到了神话出版社，连带着出版社的收益都有所提高了，但他的各种动作太大了，在出版社那边已经连续开发了好几个新项目，这些项目不太被同行们看好，出版社内部对此也是颇有微词……”
金秘书是喜欢林知白的。
不过这时候必须实话实说。
这是他能在林昭穆身边工作这么多年的原因所在。
林昭穆淡淡道：“顶着压力推动项目，这种事情我当年也没少干，成者王败者寇，不用施加影响，一切后果由他自己承担。”
这场考试是自由的。
哪怕儿孙的决策出错甚至林昭穆看出了问题，他也不会插手或者出声提醒，就当个公平的监考官。
静静看着就好。
至于林知白大刀阔斧的搞事情，林昭穆大概也能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