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如丧考妣，脸色苍白，失魂落魄。
林恭心头火起，杀了林凤的心都有，暴跳如雷道：“你害死老子了你知道吗！”
两个亿啊！
自己承担巨大的风险，给《师徒》投了两个亿，结果竟然都没在网上溅起什么水花来。
明明两个节目是同一天同一时刻播出的！
结果到处都在讨论《好声音》，林凤这个同类型综艺直接落了个无人问津的下场，这意味着什么林恭已经可以料想到了，所以此刻心情要多暴躁就有多暴躁。
“不会的，不会的！”
面对已经暴怒的林恭，林凤仿佛魔怔了一样，“讨论度高不代表收视率就一定高，我们的选手都那么好看，他们的选手长相一个比一个普通，这只能说明他们的噱头更多……”
“为什么我的队友，是伱这样的废物啊！”
林恭感觉自己已经有点失了智，这都要年底了，到时候老爷子考察家族第三代的业绩，看到自己用整整两个亿在林凤的综艺里打了个漂亮的水漂，会是什么反应？
“还有希望！”
林凤嘴上这么说，但眼神已经逐渐绝望了，她骗不到林恭更骗不到自己，《师徒》项目似乎真的要失败了。
可这个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