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动用了禁术了啊!
“师兄,这不怪你。”
“君王死社稷,君子守国门。”
“军卒葬沙场,女儿殉江山,老祖宗当初他们用命打下来的地方。”
“自然得由我们这些后辈子孙去守。”
“我自小便在山上长大,宗门也是我的家。”
“守卫老祖宗留下的故土,我自然也有一份责任。”
“所以,师兄,这与你无关,只是我自己的选择罢了。”
陈长安摇摇头,对着玄清子说道。
这下子,陈长安整个人变得更萎靡了。
双目之中,也早已经不复之前的神采。
这一刻,他哪里还有之前半点意气风发的样子,颓弱得就像是一个迟暮的老人。
“师弟,可是,可是你也不能那你的命去这样做啊!”玄清子听完,已经找不到话说了。
他看着眼前的陈长安,从认识以来,第三次对这个师弟产生了改观。
第一次是在陈长安被罚入藏经阁的那一年,他不吵不闹,冷静得就不像是一个常人。
第二次这就是前段时间陈长安一步一境、六步入大儒,为了保住神魔域而硬刚天水宗一众长老的事。
第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