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赚钱的念头在宁夏心头升起,而且越发强烈。
宁夏这一哭,可是直接吓坏了宁母,惊的她手上的锅铲都掉了,
在宁母心里自从宁夏懂事后,就很少见她哭的这么伤心的时候,“夏,夏儿,怎么了?别哭啊,受什么委屈了跟妈说。”
“妈,小妹,你们怎么在……”
宁雨回来路上还纳闷呢,妹妹今天怎么没等自己,连车子都没骑。
但宁雨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此时小妹抱着宁母一把鼻涕一把泪。
宁夏此时也看见了疾步而来的哥哥,此时的宁雨还没有满脸沧桑,也没有早早就白了的头发,此时脸上只有那还没消的淡淡淤青。
在宁夏记忆里,哥哥一直很调皮,也不喜欢读书,早早的就沉迷上了游戏。
一天天不是在打架,就是在网吧呼朋唤友打游戏。
直到妈妈确诊那年,哥哥好像瞬间就长大了,从那以后宁雨就没再进过网吧。
当时宁雨迫切想赚钱给妈治病,却因为吃了没文化的亏只能玩命卖苦力。
虽然多年后生活好了,但那时的哥哥却早已满脸沧桑,和那一身摆脱不掉的伤病。
“哥!”
宁夏松开宁母冲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