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让村里其他人也得些当存粮。
不过她要先攒够她跟狗儿的量才行。
因为要进山,南枝也就让狗儿穿着昨天的脏衣裳了。
天色还早,两个人走着也没觉得太热,好不容易到了板栗树那儿两个人又出了一身汗。
南枝给狗儿擦了擦脸上的汗,叹了口气。
现在这天气可是真的热,山上还好些,有树荫挡着,只怕回去再不擦擦身子,都能搓出泥丸了。
她也想洗澡,但是家里的井水看着出水量早就比不了以前,连着村外的小河也因为给田里引水水位掉了大半。
昨天晚上她硬是忍住了洗澡的冲动。
现在感觉到脖子处的黏腻,她有些崩溃。
不过跟干净比起来,活命要更重要些,发了会儿呆她又开始了砸刺球的机械动作。
狗儿照旧乖乖的捡着板栗,时不时还会跟南枝聊聊天,说他昨晚梦到了什么,说他刚刚看到了什么,看着小嘴巴说个不停的狗儿,南枝突然灵光一闪。
她好像知道为什么自己昨天会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了。
想着,她试探性的摸了摸地上的泥巴,并没有村后西边山上的干燥,反而有些微微的湿润。
比起东山外围的那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