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下的木盆里,大河蚌只觉得有些怀疑蚌生。
这天气怎么会热成这样?
哪怕它整个泡在了水里,现在也觉得像是温水煮河蚌。
望了望天,河蚌心里一个咯噔。
奈何它现在的情况如此,也只能闭紧了蚌壳在心里祈祷,祈祷早上南枝醒的时候能想起还有它一号。
剩下这一夜南枝睡得并不踏实,被惊醒的时候也才寅时刚过。
她只睡了一個时辰。
喘着粗气,南枝努力让自己的心跳慢下来,这一个时辰里她做了个没头没尾的梦,梦里黑沉沉的一片从天上压了下来。
偏偏就只梦见了这些,再想回忆清楚只觉得脑子生疼。
想着去洗把脸清醒一下,刚端起放在窗口的木盆时,南枝动作一顿。
她记得昨晚自己打了有半盆水,怎么这会儿自己端着重量不对?
借着窗外的光亮南枝仔细看了看,盆里的水只占了个底罢了。
一个不大好的念头在脑海里浮了起来,南枝立马去了后院。
先是掀开了放在水缸上的木板,隐隐可以看见缸里的水少了些,那些河虾见了亮光,个个都争先恐后的挤了上来,刚游到水面上又好像被热气给烫着了,只能全部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