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方子本身没有问题,只是缺了点东西,往常胭脂庄有苏姑娘看着,她自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加进去,如今她走了,没人往里加东西,方子不全,这才做出来的不对。”
贺老爷微微侧过脸,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贺福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继续说道:“我晓得老爷您不信那些,可这苏姑娘当真不是一般人。
便是我也都知晓了些,她本就不是燕城人,可当初四处都是难民,她如何就能顺利进了燕城?
且还在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开了个胭脂铺子,咱们的醉亭轩当初也是靠着她的法子才稳住了脚,没有伤到元气。”
贺老爷赞同点头,当初城中正乱,连着前任城主的党羽也都被揪了出来,不少世家整日都惶恐不安,生怕自己被牵连。
偏偏那苏姑娘只身去了醉亭轩,用了两个法子将酒楼给拉了回来。
也是因为这,自己才给了她些醉亭轩的股份。
至于胭脂庄的事,他当真是不清楚。
因为庄子是这两年新起的,他也想着让自己的小儿子练手,这才全权交给了他管理。
两年来庄子效益不错,他还当真自己是自己小儿子的功劳,听这贺福一说,只怕和那苏姑娘也有些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