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七。
曾老爷怕重蹈覆辙,只派了人去盯着王敬之。
看着接连几天都赖在济和堂里的人,王敬之有些无奈。
“禾绣姑娘,你这只是吃得有些多了,吃些消食的东西就行。”
禾绣摸了摸下巴上沾着的胡须,满脸的震惊。
“你,你怎么认出来我的?”
王敬之有些头疼,揉了揉眉心这才无奈道:“禾绣姑娘,你下次想装成男子,得先将脸上的胭脂洗了。”
禾绣闹了个大红脸,只哼哼唧唧扯下了假胡须。
“禾绣姑娘,我这儿是医馆,不是你玩闹的地方,若是没事,还麻烦不要来打扰了病人。”
到底是个姑娘,王敬之也没说的太难听。
医馆里有每天都来针灸的病人见禾绣红着脸走了,只哈哈笑着调侃:“王小大夫,你这是作甚,人家小姑娘生得不错哩。”
“谢叔叔,可不敢坏了人家的名声。”王敬之摆摆手,心里却是想起了那个脸色惨白的姑娘。
曾小姐,应该是好了吧?
他夜里时常会惊醒,只要闭上眼睛就会梦见自己阿爷。
阿爷每回出现在梦里,都是只静静坐在一旁瞧着自己。
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