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一头油发乱糟糟的,这会儿正面红耳赤喘着粗气。
那男人看着虚,倒是没想到还有把子力气。
再一看将他们围住的家丁,赵氏顿时挺直了腰,笑话,她可是城主府的人!
“你,你们这是干嘛!”钱二的脸色很难看,这会儿只拉着荷香朝着那群家丁质问。
荷香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自从离开了南枝后,她就跟着钱二住进了那个破屋子,偏偏自己的相公被打坏了身子,公公又是个嗜赌如命的,不到十天,她手里的那丁点银子就花了个溜干净。
现在钱二虽说那玩意儿是治了,可因为银子不够,只找了个野郎中来瞧,这一下子,可就坏了事。
虽说是能用了,但是这辈子想生孩子只怕是难得很。
她原本以为给钱二治了病,他就能去县衙给自己脱籍,结果一问他,他只说卖身契弄丢了。
现如今自己面上虽然是自由身了,可要是哪天再有人捡了那张卖身契,她就又得成了别人的奴才。
可她除了跟着钱二,又有哪里能去?
为了能有口饭吃,钱二的伤刚好一些,她就去接了替人洗衣裳的杂活。
洗两件衣裳能得一文钱,她一天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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