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野猪死了一天了,血早就凝固了,猪毛也不好褪。
马香秀把所有的锅都炖上,全部用来烧热水。
这时,杨安国和马驹子互换工作。
杨安国用水漂舀着滚烫的开水浇在猪头上,马驹子看猪皮烫红了,双手持刀开始往下刮猪毛。
这一手利索的手艺看到众人齐齐点头。
「热水不要停,我刀到哪儿,你就浇到哪儿。」马驹子弓着身子吩咐道。
「你确定?」杨安国眉毛一扬:「你就不怕把你手烫秃噜皮了?」
马驹子气得直起身子道:「你抬杠是不是?我是那个意思吗?」
他把杨安国手里的水漂夺下丢给马香秀。
「香秀,你来。」
马香秀撇了撇嘴,无语地看着他们两个。
这俩货在村子里就是一直吵吵闹闹,到了四九城还是斗嘴。
马香秀和马驹子不愧是亲兄妹,两人干活非常默契,滚烫的热水顺着猪皮泼下,一点都没溅到马驹子手上。
猪毛硬的地方,刮不掉,就用火烤。
不到半个小时,马驹子就把背部都刮干净了,就剩肚皮那一块了。
刮猪毛这活儿看似简单,无非是浇水、刮毛,但其实是一件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