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叔,你说说你大老远的来喝外孙子的满月酒,这本来就是一件大喜事,何必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呢?搞得大家心里都不痛快。」
「这个孽畜,结婚这么大的事都不跟家里说一声,军子,换做是你,你能不发火吗?」
马三炮气得胸膛上下起伏,两眼狠狠地朝马驹子的房间瞪了一眼。
杨军心里亦有同感。
马三炮说得没错,换做是谁,谁也受不了这样的气。
自己含辛茹苦几十年养大的孩子,到头来把自己当贼一样防着,换做是谁,都会心寒。….
「马叔,你消消气,马驹子不是怕你不同意这门亲事吗,所以就先斩后奏了。」
这时候,杨栋吧唧吧唧的抽着旱烟袋过来了。
他蹲在马三炮旁边,眼神和杨军交流了一下,算是打过招呼了。
「三炮,军子说得对,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儿大不由娘啊,你都这把年纪了,还能管多久,以后的日子还得他们自己过,鞋子合不合适,
自己穿在脚上自己心里有数。」
马三炮没有说话,也许是抽不惯支烟吧,他把自己腰中的烟锅取下,在盛放烟叶的荷包中使劲的挖了几下,然后用大拇指他它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