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工地。
不用猜,杨军也知道,他们又去工地带人了。
只要有脑子的人,想想就知道了,克扣职工伙食和工钱以及强迫工人劳动的事,绝不是闫怀亮一个人能干得了的。
老鼠拉木锨,后面一个咬着一个。
刚到办公室,杨军正用毛巾擦湿头发,闫怀生就一脸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厂长,我堂弟做的事和我无关,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老闫,你紧张什么?」
杨军把毛巾放回架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只要行的端做得正,你就大可把心放在肚子里。」
杨军可不相信闫怀生是清白的。
要是这事真和他无关,他为何第一时间就来找自己?
如果,当时他没记错的话,闫怀生极力推荐他这个堂弟负责工地的管理工作,要说这事和他没关系,他打死都不信。
职场上的尔虞讹诈是常有的事,落井下石的事也不新鲜。
其实,杨军早就想动闫怀亮了,但是碍于闫怀生的面子,他迟迟没有动手,如今正好犯在自己手里,要是不说点什么也说不过去吧。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轧钢厂各个部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