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儍柱,还是那副邋遢的模样,柿饼脸、鸡窝头、两手揣在裤兜里。
「嘿嘿,军子,我……能这么叫你吧?」
傻子有些局促的说道:「我是不是该称呼您大领导啊?」
「嗐,瞧您说得,咱俩可是光着屁股玩到大的哥们,你要是真叫我大领导,咱俩的交情就算到头了。」杨军佯装不高兴的样子。
「哎,我就说嘛,你军子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是我想多了,哈哈。」村
傻子一听,顿时乐得哈哈大笑。
「嘿,可不是想多了嘛。」
杨军眼睛一眯,揶揄道:「柱子哥,您现在钳工几级了?」
「咳……咳……,军子,你……拿哥打擦是不?这事都过去那么久了,你怎么还提这茬。」儍柱红着脸道。
被发配到车间这件事,一直是儍柱的心头之疼。
他天生就是颠勺的料,抡大锤哪是他干的啊。
这两年,他在车间里那是天天累的跟狗似的,衣服没一天是干净的,而且两条手臂疼的就跟断了似的。村
而且杨军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偏往他伤口上撒盐。
这事要是放别人身上,他早就抡胳膊动粗了。
可偏偏这个人是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