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什么东西。爷俩从天南聊到地北,从以前聊到现在。
基本上都是杨文厚在说,他在听。听着爷爷杨文厚年轻时候的故事,杨军适时的捧哏,逗得杨文厚哈哈大笑。
不一会儿,传来敲门声。紧接着马驹子就进来了。
“哥,我爸送来了饭菜,您看是在过去吃还是……”归杨军沉思了一下,说道,
“挑两个清淡的饭菜送这边吧,我想单独陪爷爷吃饭。”马驹子愣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知道了,哥。”说完,就出去了。他走后,杨文厚道:“三炮这碎娃子也算有心了,军儿,抽空的时候,还是要感谢人家的。”
“我知道,爷爷,心里头记着呢,回头给马驹子涨一级工资。”杨军道。
归其实,这种事根本不用杨文厚提醒,他心里门儿清呢。爷爷眼里看到的是人情来往,而他眼里看到的却是深一层次的东西。
杨文厚是个农民,整天和土地打交道,自然不知道他们这种人之间的事。
这不仅是利益的关系,甚至还关乎到如何用人的技巧。马驹子刚才的表情他看在眼里,无非是想替自己父亲马三炮美言两句,只是杨军的心思不在这儿,并没有搭理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