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还不得戳我脊梁骨骂啊。”
“说得也是啊,那就……坚持坚持?”
“必须的啊。”杨军苦笑道。
爷俩除了吃饭的时候能出去喘口气,一天之中大多数时间就只能待在灵堂里。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趁着外面没人,爷俩才挪到灵堂门口。
“安国安邦怎么还没到啊?他们一天不到,一天就不能盖棺。”二妈秦秀芝道。
瞧着杨军一家全来了,他们二房的人只有他们老两口子,虽然没听见风言风语,但是她隐约看见村里的人在背后戳戳点点了。
家里老人去世,子孙不回来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二妈自从在公社里上班后,尤其注重脸面,她倒希望两个儿子赶紧回来。
今晚吃的是黑米馍馍,就的是腌萝卜。
一人两个馍馍一根腌萝卜,大家三三俩俩围在一起摆龙门阵。
尤其是跟着杨军一起来的这些人,更是被村民们围在一起,听他们在城里的所见所闻。
“老公……”
一声娇呼,把杨军拉回现实。
回头见是伊秋水,杨军连忙问道:“还是吃不惯?”
伊秋水苦着脸点了点头,两只眼睛苦巴巴的看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