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着林言的目光越来越惊喜,一个小不点,生而知之,聪慧非凡,超越了他们的认知。
两人下意识地觉得跟着林言很好。
林言看着木石道:“我们去弄些蒲草吧。”
蒲草到处都是,不用走远就能找到,木石点头同意了,“你要蒲草干啥?”
蒲草细长,韧性很好,随处可见,经常被人随手抓起来把肉吊起来风干。
“等会儿就知道了。”林言没细说。
这只是个借口,她要看看附近有什么,蒲草的韧性不错,她准备弄些回来做草鞋。
裹着树叶的脚丫子走不了多少路就烂了,是时候给自己弄双鞋子。
野芽难得出来,看什么都稀奇。一边用锋利的石片使劲割蒲草,一边细声细气地问林言:“蒲草太难割了,你要它干啥?”
林言笑了笑,看着他的黑脚丫,“脚疼不?”
“疼。”野芽老实地说。
“等我给你也做双草鞋,脚就不疼了,走远路也不怕。”
“鞋子是什么?”
“等做出来就知道了。”
野芽立即有了精神,为了鞋子拼了。
三人走出不到五十米远,一个上午弄了一大堆蒲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