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辉沉浸在书里，完全没听到林言说了些啥。
林言后知后觉，不由地住了嘴，不打扰许辉，两个人各干各的。
直到吃晚饭时，许辉才回神，双眼发光地盯着林言，“书里说的都是真的，从理论上来说都能实现。你有这样的书，怎么不早拿出来？”
“怪我咯，是你自以为是，不去科研院参与研究。实话告诉你，科研院做的就是这些，你要是去了，早就认清了自己。”
林言对他也是服气，“现在知道也不晚，这一路上我会陆续抄书，你可以先看看，等回到联盟，你再决定要不要去做些什么。”
放着这样的绝顶天才不用，简直是暴殄天物。林言要尽己所能，让许辉发挥其才能。
听到有更多的书看，许辉点了点头，他觉得，跟着林言是对的。
原来觉得已经看透的世界，竟然还有不为人知的东西，像是个无穷无尽的宝藏，只要不断挖掘，总能找到好东西。
林言嘴角上扬，目的达到了。
船行至明城，没有停留，沿着明河逆流而上。
林言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抄书，船上有人盯着，等发现支流时，会叫她。
安城，文雪坐在药铺大堂，盯着门外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