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可不是好糊弄的,直接道:“阿娘,别遮遮掩掩的,说吧。”
花红支支吾吾道:“和你没关系,你事情那么多,就别多管了。”
林言看着花红不语,越是这样,事情越不简单。
花红扛不住,“金仔去金艳家了。”
“哦,去金艳家干啥,这么晚还不回来?”
“金艳不行了,闭眼前想见金仔一面。”提起这个花红就不肚子气,“这些年,金艳时不时来家里占些小便宜,她那人没眼见,太惹人讨厌了。”
林言没接触过金艳,不好发表意见。
花红自顾自道:“金艳真不要脸面,每次都要人赶才走。可她仗着是金仔的阿姐,没少四处招摇。这些年,随着你的身份变化,金艳对我们越来越巴结。那老婆子,和金婆子不愧是母女,一样一样的……”
抱怨了一通,花红叹了口气,“半个月前,金艳突然病倒,眼看着人就不行了。金家后辈找上门借钱,我们拒绝了。今天金家小子突然来说金艳要死了,想见金仔最后一面。”
生老病死,这些年过去,花红也经历了不少,如今她已经五十多岁,也走到了人生的迟暮之年,心肠难免变软。
“这些年,金仔也不容易,那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