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真爱开玩笑，哪里会有您买不起的东西。只要您喜欢，价钱不值一提。”
白辰：“你打算白送？”
申永荣笑脸一僵，很快恢复道：“哪里的话，我怎么能害了你们。”
“如此最好，公务人员管理办法明确规定，收受贿赂处罚加重。”
白辰的直白，让申永荣心生不妙，这两尊大佛是有备而来啊。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他偷偷打量林言，啥都看不出来。
林言笑眯眯地道：“申店长快带我们看看这些名贵的珍品，也让我们开开眼界。听说珍宝商铺奇珍异宝无数，我和白辰两个土包子没见识，特意前来一观。”
两人认真地听着申永荣解说，林言不时地发出惊叹，白辰神情一直没变。
让申永荣更加摸不着头脑，看林言的模样，还真是来长见识的。可白辰这般，总让人脊背发凉。
他清楚地看到，在他报价时，白辰的眼神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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