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能够医治?”
“我并未同魏侍郎与那郎中说明此症。”对上常阔略不解的神情,常岁宁道:“适才死里逃生,阿爹不在身边,我不敢与外人轻易说起这些。”
阿鲤幼时刚被她带回来时,一群老爷们围着这么个女娃娃转,既新奇又激动。
阿鲤咧嘴笑了笑,老常高兴——“我化了!”
阿鲤瘪嘴哭了哭,老常心疼——“我化了!”
他好似成了个雪墩子,随时随地说化就化。
显而易见的是,他此时又化了,且化得眼角都红了,点头道:“好孩子……独身一人在外谨慎些,这是好的。”
“你既不想叫外人知晓,那待回京后,阿爹再请府中的郎中替你细看看。还有此番合州之事,阿爹也已同魏侍郎打了招呼,定不会传出去半个字。”
如此一番安慰罢,才又轻声问:“那你同阿爹说说,你都还记得些什么?”
常岁宁答:“记得阿爹,记得自己是谁。”
这非假话——
除了自己,便只记得阿爹了!
常阔又狠狠感动了一把,眼眶顿时更红了:“好……这便够了。”
说着,蹭了蹭眼角的泪花,总结道:“也就是说,脑子坏了……但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