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问你话呢!”见儿子神情犹豫,常阔就要抓起手边的茶壶砸过去。
常岁安这才道:“剑童……去取信来。”
常岁宁又问喜儿:“还有从前此人的来信,可都还在?”
阿鲤既是真心赏识对方才学,想必会留下来——
喜儿闻言一时未答,只为难地看向常岁安。
常岁安已是脸色涨红:“都……都在我那儿,剑童,你一并都取过来。”
剑童应下去了。
“先前女郎出事后,我与郎君也曾疑心是否与这周顶有关……故而便私自查看了此人最后写给女郎的那封信,想查实是否此人于私下约了女郎出门。”白管事在旁解释道。
常岁安也羞愧道:“宁宁,此事是阿兄心急了,这才偷看了你的东西……”
常岁宁不置可否,只问:“所以,上元节前那最后一封来信之上,并未提及相邀之言?”
白管事点了头。
也因此,他们才打消了这份怀疑。
女郎虽与此人有往来,但并无越矩之举,平日里相见只有靠书信相邀,再无其它传话途径。
加之对方八九日前,又曾来信相邀,倒的确不像是知晓女郎已经出事的样子。
白管事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