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速将此人押来!”
“阿爹且慢。”常岁宁道:“先勿要打草惊蛇——”
“他算什么蛇,顶多是条找死的臭虫而已!”常阔犹在惊怒后怕之中:“阿爹要亲手剁了这混账孬货,给你出这口恶气!”
常岁安跃跃欲试欲言又止——很明显,他也想剁,但又不敢自阿爹处虎口夺食。
“是只臭虫不假,但此时真相未明,尚有一处疑点在。”常岁宁问道:“阿爹且想一想,此人既先后从我手中哄得钱财,便是将我视作了难得一遇的摇钱树来看待,而由这些信中可见,我与之并未起冲突矛盾,那他为何会突然起了伐树之心?”
常阔神情一凝,变了眼神:“除非……是有人一次许了他更多的银钱,给了他更大的好处?!”
常岁宁点头:“极有可能。”
阿鲤虽纯善,但也不会是傻子,且又只是个闺中女郎,性情柔顺,手中可以挪用的银钱必也不会太多,尤其她心知兄长不赞成她与周顶来往,便更加不好一次从府中拿太多银子给对方——
周顶必也知晓常家不喜家中女郎与他往来,这财路怕是早晚要断——若此时有人许以重利,他必然心动。
“所以……妹妹是说,此人或是受人指使?!”常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