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顶一愣,茫然道:“常娘子……因何而染病?”
“上元节那晚,我在月桥河畔,被人推落水中,因此大病一场,险些丧命。”
周顶神情一阵变幻,憋出几分惊怒来:“这……怎会有此等事?何人竟如此胆大妄为?”
常岁宁:“天色太暗,未能看清。”
这人既还敢来赴约,已可见当晚动手的人并非是他——借他人之手,这很简单,也很好理解。
她接着道:“我今日来,便是想问一问周郎君当晚是否也去了月桥河畔,可曾见到过什么可疑之人?”
她话中有未说定之处,周顶的话则很快给了她答案:“在下正要为此事同常娘子赔不是,当晚因家事缠身,未能按时赴约……待在下到时,已不见常娘子,只当常娘子是久等不到在下,先行回府去了——”
常岁宁了然。
所以,的的确确就是他约了阿鲤出门——以诗词邀约此等隐秘的方式。
“可谁知常娘子竟遭遇了此等事!”周顶满脸愧责:“如此倒是在下的不是了……若非在下相邀,常娘子也不会遭此劫难……常娘子,可怪我吗?”
常岁宁点头:“怪。”
周顶:“……?”
“……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