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浸在打磨光滑的石面上,风一吹,痕迹便逐渐澹去。
常岁宁眼神微动。
“常娘子这般神态……”魏叔易看着她,好奇问:“莫非是已经猜到了?”
“魏侍郎抬举了。”少女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官场之事,我一窍不通。”
魏叔易点头:“按说是如此。”
微一停顿后,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问:“只是,魏某还是好奇,常娘子为何要打探这一窍不通不感兴趣之事?”
常岁宁看着这历来话多之人,坦诚却又不完全坦诚地道:“为私事。”
她有此问,一则是想到了魏叔易在办的这件差事或与阿鲤的遭遇有所关连的可能——
二则,她在这里好好地等鱼儿上钩,他突然出现惊了窝,若不讨些补偿,不符合她的行事习惯。
听她说“私事”二字,魏叔易便流露出恰到好处的失望:“如此……魏某好像便不宜多做打听了啊。”
常岁宁:“是啊。”
魏叔易忍不住笑叹了一声。
很奇怪,他这么擅长挖坑的一个人,在这个小姑娘面前却屡屡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魏侍郎放心,我会保密的。”常岁宁保证道。
魏叔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