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帕子擦眼泪。
姚夏叹气:“可谁叫阿爹生得好看呢。”
“那是从前了!”曾氏说到这里,更是恨恨:“眼下还哪里能看的?他那张脸,昙花一样的花期,拢共就俊了那么几日!”
一旁的婆子听得哭笑不得——要么怎说是母女呢?
而此时,一名女使快步走了进来。
“出什么事了?”见那女使神情有异,婆子正色问。
曾氏也擦干了眼泪看过去。
“夫人,长房西院那位姨娘……没了。”女使压低了声音说道。
没了?
曾氏和婆子互看一眼,面色微变。
最终,曾氏也只是长长叹了口气:“病了这么久,也省得再受罪了……”
……
姚翼这房妾室的死,并没有激起太大水花。
随驾去往大云寺之事更是不可延误,当夜交待罢丧葬之事后,次日一早,姚家众人便早早动了身。
常岁宁也坐在了去往大云寺的马车上。
此刻,她透过喜儿打起的车帘,看到了前方那明黄色的銮驾。
常岁宁走神间,有少年的声音传进了耳中:“宁宁,剑童都查探清楚了……”
常岁宁看向骑马跟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