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使看向走来的少年:“郎君过来了!”
少年似看到了方才那一幕,快步走过来,关切问:“绵绵,你没事吧?”
“我没事。”少女摇摇头,问:“阿兄去了何处?”
“方才有位翰林院的大人寻我说话,问候父亲近况,我便答了几句。”乔玉柏说着,看向前方, 笑着道:“宁宁来了!”
确是常岁宁带着喜儿走了过来:“二兄。”
乔玉柏笑着点头:“先前我还当是看错了, 没想到竟果真是宁宁来了。”
他身边的少女下意识地伸出手去:“宁宁?”
常岁宁微微一怔, 自已猜出她的身份,只是——
她上前一步,握住那向她伸来的手,喊了句:“绵绵阿姊。”
“既能出来祈福,身子想必是大好了?”乔玉绵小声问着:“我听阿兄和阿娘说,头上也是受了伤的……如今可都好了吗?”
“已无大碍。”常岁宁边答着,边握着她的手往前慢慢走,心中却是困惑不解。
她此时才知,此前她初回常府时,问及乔玉绵为何没来时,乔玉柏答的那句“绵绵本就不便出门”是何意。
可幼时分明好好的,如今眼睛怎会看不到了?
入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