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绞着手指:“可今日已满半月了呀……”
常岁宁反应了一下,这才想到自己‘初见’喜儿那日说过的话——
“哦,那半月之期,我胡说的。”
她就说喜儿成日偷偷掰着手指头到底在数什么呢。
喜儿瞪大眼睛“啊”了一声:“女郎,这是为什么呀?”
常岁宁喝了口清茶:“当日我恐你与那周顶害我之事有关,不敢轻信,便随口说出来唬你的,免得你说假话蒙我。”
喜儿:“……”
女郎真的很坦诚!
而转念一想,女郎既此时选择与她明言,那岂不是说明,在女郎失忆之后,她竟又二次重新取得了女郎的信任?
干得好,喜儿,不愧是你!
而若问诀窍是什么,不外乎三个字而已——用真心。
喜儿攥了下拳,自我肯定了一下,并总结了一下心得,又忍不住问:“那女郎的脑子……”
常岁宁果断道:“好不了了。”
听着自家女郎这“完全没有挽救余地”以及“彻底放弃治疗”的语气,喜儿欲言又止了片刻,终究接受了这残酷的现实。
……
天女塔内,以汉白玉塑池,池水中央,立有一尊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