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肯谦虚, 但不多——且仅限儿子。
姚翼笑了笑,客套地说了几句“贵公子仪表不凡,一看便知也是个将才”,便状似随口提起般问:“常大将军有这么一双儿女,想必冰人早将门槛踏破了, 不知令郎与令爱的亲事,定下了没有?”
“他这臭小子只知舞刀弄棒,窍都还开呢,不着急!”常阔率先进行了一些“有效回答”。
姚翼笑意不减,只又略含提示般看向常岁宁。
常阔这才道:“至于闺女嘛……那更是不急了!”
姚翼赞成地点头:“常大将军所言甚是,女郎择选夫婿,乃是一桩大事,还需慢慢思量选看。”
“是这个道理。”
“对了,常大将军这是要往何处去?”姚翼转而问。
“去寻喻公。”常阔笑道:“这仗一打就是两年,找他叙叙旧去!”
他向来豪爽直白,又因的确与喻增有旧,如此大方说出来,反倒不会叫人往“武将与官宦勾结”这等忌讳的说法上多想。
“如此,便不好耽搁常大将军了。”姚翼笑着抬手:“改日得空再叙。”
常阔点头应着:“告辞了。”
遂带着一双儿女离去。
常岁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