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字迹来?只是不知这第二种……是师从何人?”
少女答得干脆:“是幼时照着崇月长公主殿下的字迹临摹学来的。”
果然是殿下的……
段氏轻声问:“怎想到要学长公主殿下的字?殿下的字,可不太好学……”
“幼时顽皮,偶然在家中藏书处发现了一册长公主诗集,其上字迹遒劲有力,见之甚喜,便擅作主张学了一阵子,之后经提醒,才知那是长公主殿下之物,是先太子偶然间留下的。”常岁宁尽量面不改色地道。
“原是如此……”段氏笑了一下:“你很有天赋,学得很好,也很像。”
常岁宁:“尚不及长公主殿下万一。”
谦虚了,但又完全没谦虚——这种境界,倒也诡异。
“不,已经很好了。”段氏再看向那篇字,道:“你方才说得对,长公主殿下的字极有力道风骨,我曾有幸被选为长公主殿下伴读,她的字,我最是熟悉不过了……你难得有了八分相似,已很是难得了。”
常岁宁默然了一下——竟还有八分吗,她本想拿捏到七分的。
至于原本在合州时,她初醒时执笔无力,大约也就七八分“像”,因此倒可蒙混过去。
“听说你是为先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