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的视线又落在阿稚身上——
阿稚刚从一旁的树林中出来,此时背上多了一大捆柴。
喜儿看得心急如焚, 只觉那捆柴不是压在阿稚身上, 而是压在了她的岌岌可危的事业生涯上。
此时一名提着空桶和扁担的僧人折返,喜儿心一横, 上前一把夺过扁担水桶:“师父,让我来吧!”
喜儿提着桶健步如飞, 来到常岁宁身侧:“女郎,婢子陪您一起!”
常岁宁不确定地看过去, 却见小丫头很快将两桶水打满,轻轻松松地提了起来。
常岁宁:“?”
她伸出手, 捏了捏喜儿的大臂。
柔软的衫袖下,小丫头看似纤细的手臂实则线条隆起结实的过分。
如今尚且不敌的常岁宁默默羡慕了一下,不由问:“你偷偷练过了?”
喜儿赧然低下头:“常家人,常家魂嘛……先前女郎不喜这些,只爱吟诗,婢子便也不敢表露出来。”
常岁宁:“……”
是她小看常家军法治家的深度了。
在这个家里,大约只有阿鲤是真柔弱。
“但婢子也不是存心欺瞒女郎的!”喜儿连忙解释道:“婢子如此,只是为了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