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知现下是否好些了?”
此事说来,与她还有些干系。
她那日在喻增所给的名单之上,看到了荣王世子也在, 便与喜儿多问了一句这荣王世子李录之事,殊不知却听喜儿说对方病了,且是在祈福大典那日给吓病的——
也就是说, 当日她这个被大象攻击的倒霉鬼没被吓着,却反将荣王世子给吓病了。
倒也是无妄之灾。
“已经无碍……”听她提起此事, 李录看起来有些不甚自在:“叫常娘子见笑了。”
常岁宁不以为意:“一时运气之事,无甚可见笑的。”
她胆子大,却不至于看轻胆怯者。
身体健全者, 也并无资格立场去嘲笑病弱之人——正如运气好的人若去上赶着奚落运气差的,便实是一脸蠢笨之相。
看着那少女已带着女使去了河边打水, 李录有些怔然。
又见她熟练地将两桶水打了八分满,再轻松提起,他面上便又添惊讶之色。
看着那对主仆走远,李录面上的惊讶仍未褪去:“前几日听闻应国公世子被常娘子打了,我原本还不信的……”
而现在,他不禁有点担心应国公世子的伤势了。
“可不是么……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