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了!这下还不得把这四个字刻在脑门儿上?”
常岁安挠了挠后脑勺,“嘿”地笑了。
一家人说笑打趣着往前走去。
在一条岔路前与父兄分开,常岁宁回了居院更衣。
“将军还真想将女郎培养成一位女将军不成?”身边没了旁人时,楚行笑着问。
常阔也笑了笑,摇头道:“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他是疼爱认可女儿的父亲,同时也是出入沙场三十余年的将军,还不至于只因见女儿是个武学奇才便盲目昏头——
想要成为一位女将军,单凭于武学之上的天资,定然是远远不够的。
“但孩子有想法自然是好的。”常阔笑着道:“敢想当然是好事,这世间事多艰难,总是需要有敢想敢做之人的,管它能不能成,先想了再说嘛。”
这句话不是他说的,是他听来的。
楚行也是听过的,此时笑着点头道:“是这样的。”
……
晚间,常家三口在膳堂中一同用晚食。
因被女儿的天资振奋到,心情大好的常阔胃口也大好,比平时又多吃了两碗饭。
常岁宁因今日练罢基本功又练了骑射,也多吃了一碗。
常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