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却胜在从不拘着我做任何事。”魏叔易叹息着摇头:“或因此,我与他幼时虽有相像之处,却逐渐养成了截然不同的性情。”
这便是他有的,而崔璟没有的。
常岁宁不置可否。
人的性情各不相同,所求所图想做的路也不同,而偏偏出身父母不能选,纵合不到一处去,生出百般无法消解的隔阂,甚至见之如仇敌,然在礼法孝道之下,却也难以割离——
正如魏叔易所言,他有幸得了一双好父母,家中气氛融洽松弛,也无人拘束他。
但崔璟没这份好运气。
她也没有。
常岁宁看向前方。
但好在,她已割离干净了。
虽过程如削骨。
“但有一样东西,是崔令安有,而我没有的。”魏叔易说话间,微眯着眼睛看向那轮炽热的春阳。
阿点跟着他看过去:“是太阳吗?”
魏叔易笑着点头,不知真假地道:“点将军说对了,正是太阳。”
阿点遂骄傲地挺起胸膛。
常岁宁没有深究他话中所指,与魏叔易恰恰相反,她并不喜欢过分探究一些与自己无关之事。
魏叔易看向她,似要开口。
常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