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束脩都收了,还想抵赖不成?”
乔祭酒大感不解:“我何时收你什么束脩了!”
河边的褚太傅难得有了一丝开口的欲望:“乔祭酒这不都吃进肚子里了嘛。”
“……”乔祭酒看向那吃剩下的烧鸭。
他承认是他大意了。
可这玩意儿也能拿来做束脩?
“一只烧鸭便想让我收学生,你在发什么白日梦?”他看着常阔,颇觉受辱:“哪怕是自家人……可你纵是要送,好歹也得送上双只吧!”
“本是买了两只的。”常岁宁说话间,看向常阔。
见乔央也看过来,常阔瞪眼:“骑马也很累的!”
中途吃只烧鸭不过分吧!
常岁宁抬头间,随口道:“三爹莫怪,我这就补上。”
她说着,朝喜儿伸出了双手。
喜儿立刻会意,先将弹弓递上,再又递上一颗石子儿。
乔祭酒看得费解:“?”
这都是从哪里掏出来的?
而他疑惑间,抬起头的常岁宁微眯着眼睛已经拉开了弹弓,随着手中一放,石子飞出,立刻便有一只大雁自空中扑腾着掉落。
那一行春日自南地而归的雁群顿时惊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