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分身乏术,绝不是怕了他们!”
“还有昨晚那姓薛的,让他洗干净了等着,等我寻了机会定要再跟他打一架!”
崔棠:“……”
正经事他是一件也没有啊。
她算是彻底悟了,次兄的过人之处便是毫无过人之处——将其送去国子监,便是什么都不指望他做,单是眼不见心不烦这一点,于崔家上下,已算得上是一件大善之事了。
只不过……这算不算是祸水东引呢?
崔棠莫名有些担心国子监。
而入学当日,崔琅的神态比起清明那日去往崔氏祖坟祭扫时,还要沉重几分。
数日后, 因结交了几名志同道合的纨绔之辈, 心中稍得慰藉, 有几分幸而吾道不孤之感。
再得数日,日渐察觉此地并非拿刀押着人读书之处,甚至礼乐射御之课皆十分有趣,且多得是与他年龄相仿的少年郎,皆是意气风发朝气蓬勃。
而他为人虽纨绔,不大像个士族子弟,但身份在此,自幼还是受到了诸多约束的。
如今他与众人一样身着文衫走在一处,身边有儒雅上进的权贵之子,也有出身寒微却生机勃勃的庶人子弟,百人百态,但皆着同样衣衫,得同样的先生施教,这从未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