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私自上场便是违规!”
常岁宁浑不在意:“违规又怎么了,我既不是国子监里的学生,便不归国子监管,那国子监自也不能处罚我——”
昌家夫人听得噎了一下,才道:“国子监处置不了你,自有能处置你之处!”
“官府吗?还是圣人?”常岁宁问:“单因我不知规矩,误入了一节击鞠赛,难道官府与圣人便要问罪于我?倒不知这是犯了哪一条盛律——”
昌家夫人听得眼前也开始发黑——难道就没人能管得了这孽障了吗!
偏那气死人不偿命的少女又看向了乔祭酒,问:“老师,您说呢?”
——老师?!
见众人惊惑地朝自己看来,乔祭酒只得起了身,解释道:“这正是我新收的学生了。”
“这……乔祭酒收了这常家女郎做学生!”
围观的学子们皆是大惊。
他们虽在国子监内读书,但也少有人能得乔祭酒亲自指点,更别提是收作亲徒了!
纵不提指点不指点,单是乔祭酒之徒这个名号便可增彩太多。
如此难免惹人艳羡嫉妒。
有人叹气道:“我早就听说乔祭酒是将这常家女郎当女儿来养的,眼下看来果然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