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聚集了诸多墨客,眼下宴上怕是百人不止了!”那少年说道:“现下到处都在传呢!真要成就一桩美谈雅事了!”
乔玉柏笑着点头:“我也听闻了,坐下说吧。”
“不坐了……”那少年忙摆手:“我就是来与你说一声儿,我也得过去了,傅兄他们都等着我呢!”
“?”乔玉柏笑意凝滞。
“等我回来再与你细说!”
那少年风一般地来,又风一般地去了。
头上的伤还涂着药的乔玉柏默默坐回了椅中。
果然,热闹都是别人的。
他生来心性随和淡泊,甚少与人动怒,但这一刻,他有点后知后觉地恨上昌淼了。
好恨呜呜呜……!
……
与“心生怨恨”的乔玉柏这厢的冷清凄惨截然不同,登泰楼中一派喧嚷沸腾之象。
美酒佳酿,乐声飞扬,长衫文巾,珠玑妙词飘洒,西落的金乌迸发出万丈金光,随着晚风斜斜洒入其内,似将此处化为了一座仙境。
崔琅看着这一幕,不禁感慨道:“真真是文气四溢啊……我单是坐在这儿,都觉得沾上不少。”
胡焕也点头:“今日就是只耗子从此处经过,回了耗子窝,大约也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