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自己的位置坐下。
见她坐下,魏叔易抬眉:“不下去了?”
“不是已经从三楼下来了吗?”常岁宁边整理衣裙,边问:“如此诚意还不够足吗?”
魏叔易默然。
对寻常人而言,不太够。
对常娘子而言,甚至有点多了。
于是他诚然点头:“很足。”
常岁宁看向楼下方向。
今日来了二百余人,她若个个皆下楼迎候,累也累死了。
更何况她与这位不请自来的解夫人并无交集,对方来此是何目的尚未可知。
……
“这位夫人请留步。”
一楼诗案前的书童,施礼拦住了那位年近六旬的解夫人。
“今日楼中席座已满,尚无宾客离去,故已不便再接待诸位,望见谅。”
解夫人平静面色未改。
她身侧的一名仆妇眉眼微吊起,扬声问:“开口即将我家夫人拒之楼外,问过今日这拜师宴的主人了没有?”
那两名书童不过十二三岁模样,皆不认得面前之人,闻言互视一眼,其中一人便道:“还请夫人告知身份,容晚辈上去询问罢,再行与夫人回话。”
那仆妇端着面色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