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许多人,包括崔璟与魏叔易,皆看向了那忽然被这一句话推向漩涡中心的少女。
她很平静,甚至平静到没有立刻去解释或是辩解那可以毁去她的关键之言——
且她用词毫不避讳:“所以,你的意思是我阿爹回京之后,知晓了我与他私相授受之事,故对他做了什么吗?”
对上那双沉静如水的瞳孔,男人心底暗觉这小娘子的反应与想象中不同,面上却只有畏惧之色:“我……我只是想知道我那侄儿的下落,绝不敢有问罪常大将军之心……”
说着,嘴唇翕动片刻,像是再难支撑四周的威压一般,再次把头磕了下去,哭道:“我家中兄嫂只这么一个儿子,自我那侄儿失踪后这两月余,兄嫂先后都病倒了!我实在是没了法子,这才斗胆寻来此处……”
而后又将话面向围观者,像是逼不得已寻求公道那般:“我们周家无权无势,辈辈都是耕田的,兴许是我那侄儿读了几本书,考了个秀才功名,便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这才斗胆与常家女郎来往上了……若能寻到我侄儿,兄嫂定会严加管教,此后再不叫他敢有那妄想了!”
他眼泪鼻涕流作一团,看起来无知愚昧,而又因这份无知而愈显凄惨可怜。
有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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