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不解:“什么?”
“写诗啊!”谭姓青年低声道:“褚太傅出此妙言,机会难得,此等即事言志诗正为晋兄所擅,若出佳作必受追捧……”
同伴恍然大悟。
对!
当即忙去寻纸笔。
看着那替自己鸣不平的老人,常岁宁微有些恍忽。
老师虽已年迈,又时有一身怨气,但还是她的那个老师,亦堪为天下人之师。
这间隙,她低声问喜儿:“这幅画本该在何处?”
人多眼杂,没有细说的机会,喜儿只能言简意赅,声音不能再小地答:“在棺材里。”
“?”常岁宁:“……远吗?”
喜儿:“在并州……”
常岁宁下意识地看了眼崔璟。
崔璟所领便是并州大都督之职,京师为上都,而有北都之称的并州,距京师足有千里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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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使人去追查这幅画为何会出现在此处,去搜集线索,去寻人证,纵是一切顺利一来一回少说也要十日。
十日太久了,十日后的真相意义已经不大,甚至无人会听。
且本该在并州的画出现在此处,足以说明这场针对她的局设下已久,只是刚好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