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场。
听着四下的讨论声,魏妙青莫名跟着紧张,再看向那被无数道视线注视着的常岁宁,只觉为对方捏一把冷汗——若换作她来画,这么多人盯着瞧,她怕是连颗鸟屎也画不出来了!
想到常岁宁画出来的东西一旦不成样子,她替人尴尬的病已经犯了!
但尴尬且是轻的……
这幅画关乎的是常岁宁的名节与清白。
想着这些,魏妙青忍不住道:“兄长不去看看吗?”
“我去作何,这么多双眼睛瞧着,我又不能替她来画。”魏叔易面色反倒轻松:“太多人围上去,她会不自在的。”
他观常娘子的平静不像是装出来的。
故而在他眼中,不会有第二种结果。
登泰楼不是寒酸之处,常岁安很快为妹妹寻来了颜色齐全的彩墨。
常阔催促身侧仆从:“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搬张椅子来?”
“搬什么椅子?”乔祭酒看了眼常阔这个外行,“就得站着画才行。”
作画之人站着方可正视纵观轮廓构局。
这时,有书童快步走了过来施礼,低声道:“祭酒,明女史来了……但是着常服而来,称是不想惊动楼中宾客。”
乔祭酒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