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他就让人在大堂那概不赊账的牌子旁,再挂一个新的,上头便写——常家人与强盗,一概不得进!
常岁宁:“……”
这登泰楼,她下回还来得了吗?
……
回到常府后,已近子时。
阿点早在马车里就睡着了,下车时常岁宁晃了晃他,他迷迷湖湖地道:“小阿鲤,我太困了,你背我吧……”
常岁宁看一眼他如山般的身形,心不足而力更不足:“……等我先拿得动斩岫再说吧。”
说着,便又去晃人:“再不起来便索性让你睡马车里算了,夜里打雷可没人管你。”
听得打雷二字,阿点朦胧张开眼睛,却忽然动了动鼻子,凑近常岁宁嗅了嗅。
“作甚?”
“小阿鲤……”他眼神朦胧又有些好奇地道:“你身上怎么好像也有太阳的味道啊?闻起来就和殿下一样。”
刚下马的常阔听得这句话,转头看向车帘已被喜儿打起的马车。
车内少女抬手嗅了嗅自己的衣袖:“尽是酒气而已,你家殿下是个酒晕子不成?”
常阔看着少女于车内的朦胧侧影,忽而稀奇地皱了下眉。
这般乍一看……
还真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