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常岁安笃定地道:“定是那吴林干的好事!”
“吴林?”常岁宁稍一思索:“钟婆婆的儿子?”
常岁安点头:“没错,原来宁宁也还记得他!”
常岁宁:“……”
记得是不可能记得的,结合喜儿方才的话随口一猜而已。
喜儿接过话道:“这吴林从前在府中做事时便总爱偷奸耍滑,仗着有钟婆婆得女郎看重,常于下人间作威作福……若非是有钟婆婆管束着,还不知是什么模样。”
“钟婆婆临终前提出想替吴林赎身,让其归乡去,大约便是怕自己死后他再闯出什么祸事来。”
常阔也“嗯”了一声,道:“这钟氏是个聪明人,但她这儿子也的确扶不上墙。”
见女儿看重钟氏,他便也想过让白管事栽培吴林,但那小子不是块料儿。
“吴林的身契是我让白管事归还的,未曾收什么赎身银子,且又依着妹妹的意思另给了他一笔银子傍身,加上钟婆婆此前的积蓄,他纵是回了并州乡下按说也能衣食无忧了!”常岁安不齿道:“怎至于连自己阿娘的棺都开了!”
开棺取随葬之物,此事不可能是外人干的!
“除了偷奸耍滑之外,他可有什么恶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