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登泰楼!”
乔玉绵愕然一瞬,忙提醒道:“可阿兄头上的伤须得静养!”
兄长委屈懊悔的声音传入她耳中——
“昨日就是听了你们这句话!”
他倒是听话待在家里了,可结果呢?
自昨日褚太傅来了又走之后,他这颗脑袋这颗心便不曾有过片刻清静……被折磨的比死了还难受!
“咦,那不是玉柏么,不是说要静养一段时日,怎出来了?”
国子监内有闲逛的学生瞧见乔玉柏主仆的身影匆匆而去,不禁面露好奇之色。
“这还用问?定是因错失了昨日常娘子登泰楼作画之事,急着看画去了!”
“你们昨日都在场?”
“那是,亏是早早过去了,后来人满了,可是想进都进不去了……”
“若非亲眼所见,实难相信那幅山林虎行图是出自女子之手。”
“先前还当祭酒收常娘子为徒,是儿戏之事呢……现下看来,常娘子本就非池中物,祭酒收徒并非一时兴起。”
有人叹息着道:“常娘子虽为女子,却实非我等可比。”
经过此处的宋显听得此言,脚下微顿。
昨日他回来的早,歇得也